Perseus

【龙票】请客吃饭(祁子俊/奕䜣)

WARNING:Powerful Bottom!奕訢;羞辱情节;R18;舔舐fetish!

DISCLAIMER:我没有写全X德的名字,但是其实就是全X德,因为我很想吃全X德,我也很想请五老师吃全X德,但是本文发生的任何事情都和现实世界中的全X德无关,全X德牛X!

Freetalk:给五卡密做一顿小六饭!因为听说了五卡密经常吃黑暗料理,所以产生了这个脑洞。Enjoy(if you can)!

Summary:润玉把王爷赏下来的小狗崽扔了,祁子俊再也没见到过它。过了几天,恭王府派人送来请柬——恭亲王要请这只小狗吃饭,麻烦祁少东家作陪。

 

祁子俊去恭亲王府求见恭王爷,想要把手里这张滚烫的催命符——龙票,还给恭王爷,却吃了好一顿闭门羹。恭亲王在里面不知是真因为国家大事忙得脚不沾地,还是想要戏耍自己一介草民。商场向来浮沉不定,半点不由人,本以为能够过两天清闲、安稳的日子,恭亲王府的下人却带来了一个可谓是晴天霹雳的消息。

这下人正如琉璃厂的朱掌柜所述,肩往两边缩,好像没有骨头一般;腰也直不起来,身材体态典型的是个奴才。可是跟祁子俊讲话的口气却着实不一般,恭敬里衔着几分傲慢,正是宰相门前七品官:达官贵族的下人奴才们在主子面前唯唯诺诺,大气都不敢喘,出来跟平头老百姓,乃至这些商人富贾,却全然变了一个模样——腰板费力挺直,说话声音也大,显出一副派头儿来了!

这位下人言语间虽然有些傲横的做派,但来往时有礼有节,看得出恭亲王治下有方。他多余的话不说,多余的事不做,王爷主子说了来送请柬,请客吃饭,随即从怀里掏出一份请柬,双手奉给祁子俊。祁少东家不是没有眼力见儿的人,知道这奴才的眼睛就是恭亲王那双似笑非笑,无情还似多情的妙目的延伸,他接拿这请柬的动作神情,保准儿传到恭亲王那里,于是他立刻作势要跪请恭亲王的请柬,却被这下人一把拉住,口称请起请起,我们家王爷吩咐小的跟您说只不过请一顿便饭,时辰地方都写在里面了,盼您赏光儿。

祁子俊一听王爷要他赏光儿,立刻弯腰作揖道说:“草民不敢,草民不敢!王爷请我吃饭,是赏了我祁子俊天大的恩德!子俊感恩于心,定然准时赴宴。”他越说声音越大,生怕义成信门前来来往往的过路人听不到,听不清楚一般,“王爷赏给我,赏给我们义成信的恩德,子俊时刻感念于心!”过路人见了这翩翩公子,商贾巨富对着一张请柬连连作揖,口称王爷恩德,纷纷侧目私语。

下人见周围驻足的百姓越来越多,知道王爷交代的差事叫这个奸商利用起来给他们义成信增光添彩,脸上那副客气的面具快要挂不住,如此这般,差事不知是办好了还是没办好。他不敢专断做事,只草草跟这位少东家点点头,赶回王府复命去了。

祁子俊略有悔意,自己肚子里确实有点子气,这下没忍住,撒出去了。他冲两两聚集的行人笑笑,迈步进了义成信。他进了里间坐定,一打开请柬,刚才撒出去的那点气来势汹汹加倍回来了。祁子俊一拍桌子怒道:“岂有此理!”

这一声吼把理账的掌柜吓了一跳,连忙问道:“少东家,这是为了什么动这么大气?”

祁子俊气道:“还不是为了恭亲王!”

掌柜眼见少东家要祸从口出,赶紧出外看看有没有闲杂人等,一律屏退,这才重新进屋,拿了请帖仔细观瞧。

原来恭亲王爷不是要请义成信的少东家祁子俊吃顿便饭,而是要请王爷赏给祁少东家的那条狗崽子吃饭,祁少东家不过是作陪,沾了这条贵气的狗崽子的光。

掌柜看了请柬也是连连抽气,这分明是要羞辱祁子俊。可是无论如何,王爷请客,祁子俊必得去赴宴。于是他问道:“王爷他…唉!就算这是打咱们的脸,也得去!那条狗崽儿在哪儿,少东家,你那天回来我可没看见你带回来。”

祁子俊本来气冲牛斗,一听问话心不由得慌起来了。是啊!他现在上哪儿找这条狗去,那天润玉替他不忿,一把将那狗崽扔在一边,直到戏园子里人走得一干二净他也再没见过这只狗崽,如今哪里去寻恭亲王的座上宾。

他越想越后怕,这事可大可小,若是往大了说,两位王爷赏赐下这么只狗崽子,祁子俊非但不感恩戴德、锦衣玉食地养好,竟然当天接了这赏,就让这狗撒开丫子跑了,真是岂有此理,明摆着是打瑞王爷和恭亲王的脸!若是往小了说…没法儿往小了说!若是往小了说,恭亲王压根儿也不会请这条狗崽子吃饭。请柬上写明了明天午时,恭亲王请狗崽子在新开张的全祥德吃饭,仅仅一天时间,祁子俊不过有两条路要走,一是现在四处派人找一只相似的狗崽子,明天带去吃饭,希望能够蒙混过关;二是明天拿着厚礼,进了门儿就是一个跪倒,请恭亲王大老爷高抬贵手,狗崽子趁着戏园子人多脚乱,跑到不知道哪里去了,草民罪该万死。恭亲王确实不好因为一条狗崽子给祁子俊治一个大不敬之罪,但是若是惹了贵人不快,义成信刚刚东山再起,怎么经得起皇亲国戚使几个绊子,家里上有老娘,下有妻儿,他祁子俊冒不起这个险。

祁子俊觉得人还是要做两手准备,于是一面派人满北京城寻找相似的狗崽子,一面着人备下两份厚礼,一份孝敬给瑞王爷,一份孝敬给恭亲王。

赴宴那天,刚过巳时,下人们才将将找来一只与其相似的狗崽,只不过额头上有一点白流星。祁子俊连忙前去找染料,想着把这点白遮掩过去。如此四处忙碌,午时才揣着这条伪装好的小狗崽到了这家新开张的全祥德。外面有人迎他,说王爷已经在楼上最里的雅间等着了,叫祁子俊麻利点。

祁子俊上了楼,发现楼上安静得很,想来是叫包了下来。他走到里面雅间,门只是掩着,他怀里揣着冒名顶替的小狗崽子,跪倒扬声道草民祁子俊参见王爷,给王爷请安。里面恭亲王的声音叫他进来。祁子俊刚要起身,从门缝中看到一个小矮凳子,上面睡着的不是别的,正是那条他弄丢的狗崽子!祁子俊心道不好,原来恭亲王在这儿等着自己,他急中生智,赶紧把怀里的狗崽子掏出来轰走,这才推门进来,又再朝这位天潢贵胄行礼。

祁子俊低着头跪在地上,连道草民有罪,万不该叫王爷等我。他绝口不提狗崽子怎么会在王爷这里。

恭亲王,爱新觉罗奕䜣道一声坐,手一指,祁子俊立刻识相地落座。

祁子俊一打量,才明白恭亲王其实根本没等他,这一桌子的菜都上齐了,酒菜凉菜,热菜大菜,连带着几盘已然片好的烤鸭子。王爷身旁有一布衣,不时给王爷布菜,一双筷子伶俐精巧,将几片烤得油光发亮,香喷喷的烤鸭子放在春饼中央,再夹几丝新鲜雪白的葱丝,抹上薄薄一层甜面酱,听不见筷子磕碰瓷碟的声音,就卷好一份鸭饼。恭亲王面上是请客吃饭,但却不多动筷,简单用了几口,就一摆手叫那布衣退下。屋内余一龙子,一狗崽,一草民。

祁子俊心道,王爷总不会真的请自己给这狗崽作陪,于是准备客套两句,看王爷能不能挑明来意。可是他一对上恭亲王这双眼睛,就感觉自己满口的伶牙俐齿都生了锈,白张开嘴,却不知道说什么,只好再低下头夹了一筷子面前的盐水鸭肝,全当掩饰。

恭亲王道:“祁少东家富甲天下,又四处游历,想必见多识广,在吃食一道,想必要比我这一直耗在京城的要懂得多。请祁少东今日在这家尝尝现烤的鸭子,有心有意,莫不要觉得寒酸。”

祁子俊嘴里这一口细腻顺滑的鸭肝还没送下喉咙,一听这话,立刻又要站起来给王爷赔礼。

恭亲王又说:“祁子俊,过来这边儿。”他招一招手,让祁子俊坐到他身边去。

祁子俊哪里敢不从,口称多谢王爷,落座王爷左侧,二人中间隔着狗崽子。这狗崽儿睡得正香,连桌子上这阵阵香气都管不得了,只顾着睡它一个昏天黑地。祁子俊心虚,时不时往地上的狗崽子那里看上一眼。

恭亲王笑道:“几日不见,子俊就这么想这只狗崽子么?”

祁子俊立刻戒备起来。

恭亲王又道:“那怎么不在家里拴好呢?”

祁子俊心里门儿清,王爷这是问自己的罪,腿立刻动换,要跪下请罪。这时,一只白皙的手暖暖按在自己的右手上,这手骨肉匀停,骨节分明,拇指上还套着一只和田玉扳指,触手温润,色若羊脂,和那天在戏园子戴的翡翠戒指不同。翡翠戒指戴在手上,远远一望,就知道这人是养尊处优,衬得五指白的发亮;羊脂玉扳指虽然样式颜色全然不同,近前一瞧,却好似同整只手融在一起,浑然天成。戒指扳指,翡翠玉石,殊途同归,在这位龙子面前,都要沦为陪衬罢了,他走到哪里都是神采夺目,一张口就是其声夺人。

恭亲王缓缓握住了祁子俊的手,问道:“你不敢看我么,祁子俊?你那天在戏园子不是还不卑不亢……笑意盈盈……游刃有余地盯着我看?”

祁子俊感受恭亲王的手心摩挲着自己的手背,王爷的手背看着温润细腻,手心却粗糙,难怪,皇子向来都是文武双全为佳,他们满族人马背上得天下,看来曾经的六皇子必是下了狠功夫磨炼布库骑射。他缓缓抬眼看向恭亲王,他似笑非笑,一双透亮的桃花眼黏在自己脸上。祁子俊呼吸顿了一顿,他刚刚直视了这双眼睛,仿佛整个人都要掉进去一般,透亮,清澈,却深不见底。他小时候听经历过海难,有福不死,逃回山西老家的人说过,天朗气清,风平浪静的时候,从船上看,水面因船而缓缓破开,波光粼粼,清澈无匹,可是人要是想看到海底,那是万万不能的,又透又亮,深不见底,等到了风暴天来的时候,人就知道它的厉害了,连船带人,一并卷走,可是天气又变好的时候,谁又能知道这海埋葬了多少性命呢。

恭亲王见他不说话,呆呆地,像是丢了魂儿,就板起脸来骂他:“呆子!”

祁子俊听了他骂,才回转过神来。恭亲王不再理他,而是用手捡桌子上的酱牛肉,凑到狗崽子嘴边要喂他。他逗楞几句,这狗崽子完全不给面子,还是只顾着睡,王爷便骂:“好畜生,看来是没短了你吃,短了你睡了!”

祁子俊见王爷似是而非地动了气,要动手把这狗崽叫醒,还没等他碰,恭亲王就把他的手打开。

祁子俊辩道:“狗崽儿睡多了也不见得好,不如叫醒了罢。”

恭亲王反倒为这畜生说话:“它睡便睡着,你叫它作甚,它睡够了自然就起来了。”

祁子俊不知如何是好:“这……”

恭亲王道:“我想喂狗,是不是它有什么所谓。”

祁子俊皱起眉头,这是什么意思。

恭亲王笑出声来,手上拈起筷子,从面前的锅子中夹了一块豆腐吃,向祁子俊道:“祁少东不如尝尝这里的烤鸭子,凉了味道就不好了。”

祁子俊口称多谢王爷,刚要夹几片烤鸭子,就感到桌子底下有人狠狠踢了自己一脚。祁子俊受惊,手里的烤鸭子掉在桌上。

恭亲王道:“祁少东稳着点儿,莫要浪费了。”

祁子俊心里知道这屋里除了他就是王爷,踹他这一脚的人不是别人,就是王爷,可是王爷要装着不知道,他祁子俊也只能装傻。

这回他学着点儿聪明,只夹了一片,可是桌子底下那只脚不肯放过自己,又轻轻在脚腕上踢了一下。屋里只有两个人,祁子俊不好继续装傻了,他转过头看着恭亲王,恭亲王微微一笑,面若春风。

王爷道:“我还是想喂狗……”

祁子俊道:“不如草民立刻去另找一只。”

王爷笑语:“哈哈哈哈!子俊怎么如此不知变通…狗奴才…不也是狗么,你说是也不是?”

祁子俊已经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被羞辱,可是这样望着恭亲王的眼睛,他像是手脚都软了一般不得硬气不起来了,于是凳子往后一撤,半跪在地上了。

恭亲王还不满意似的,又踢了踢那条没跪下去的腿,示意他跪扎实了,才从盘子里拿起刚才卷好的鸭饼递到祁子俊嘴边。祁子俊先是抬眼看着恭亲王,又低下眉眼看跟前的鸭饼朝自己嘴边送了送,终于松开牙关,小口小口从刚刚亲密过的手中吃掉。好好的烤鸭子,他食之无味,肚子里的饥渴随着庞大的野心膨胀,他张开凡人的血盆大口,露出白花花的牙齿和贪婪的舌头,一把叼住了恭亲王喂他的手。

恭亲王语带讥讽:“狗奴才就是狗奴才,下嘴没个轻重,咬了主子的手。”语罢,一抬脚,踩在祁子俊的肩膀上。祁子俊嘴上不停,细细舔舐他的手指,轻咬他的指甲,舌尖扫过指缝;手上也不含糊,一把握住他的小腿,大胆捏揉,透过布料感受温热的肉在他的指尖屈服。奕䜣脸上还是那副游刃有余的样子,可是呼吸声却明显了不少。祁子俊在欲望中得见奕䜣,这个男人。

奕䜣透着气声:“劳烦祁少东家给我脱靴。”这高贵惯了的皇子,嘴里的一切客套都显得那么虚伪,透着一股理所应当,祁子俊感受坚硬牙齿下柔软的皮肤,他抬眼盯着奕䜣的神情,牙关使劲。奕䜣嗤笑着用另一只手直接给了祁子俊个耳光,祁子俊被脸上突如其来的热辣打蒙了。

奕䜣命令道:“王爷叫你脱靴,你难不成要抗命?”

(中间这段我们去到一个水(ao)草(ao)丰(ao)美的地方看)


恭亲王道:“祁少东家,见识了。本王先走一步。”说着就迈步出了门,又恢复了他那高高在上,不可一世的王爷做派。

祁子俊不敢骂出声,只好抱着狗崽子回家。

 

 

Funny Moment:祁子俊的腰带比小六的贵很多很多。

Freetalk:表面上他俩妖精打架,实际上是给了本同人女一套组合拳(流眼泪了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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