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血色残阳】冷眼旁观-第五章（妻妾成群&大红灯笼高高挂AU虽然现在看起来偏得很远）
Warning：R-18，第一人称，原创人物，暴力，虐待，大少爷受苦很多
本章出现伪-乱lun
Summary：我听墙角
第五章
我低着头往回走，走到小院儿门口，却犹豫起来，二十来步的距离，昏黄的烛火一摇一摆。今天老爷去三太太那里，陶少爷能够好好歇着最好不过。
姑娘让让，大少爷说。
我吓得叫出声来，这么近距离一看，林大少爷人又高又壮，肩宽而厚实，不像文人，也不像生意人，反而像个练武的人。他低声请我让开，我退到一边，看他直直去找陶少爷了。这么晚了，林大少爷来找陶少爷干什么呢？
林大少爷也不推门，在外面敲了几声，喊陶少爷。
陶少爷的影子从床边站起来，消失在墙里，又重新出现在门口，他站在那里叫林大少爷回去，但是林大少爷并不离开，还是很执着要进屋，他低声说，利弟弟，放我进去。
利弟弟。我还是第一次听人这样叫他。
我本来想上前劝劝他，不要在这里僵着了，日子越来越冷，天也晚了。可是还没等我过去，门就打开了。陶少爷穿着白色的绸子睡衣，光着脚，抬头看着林大少爷，他问林大少爷来干什么。
我怕他们起冲突，紧贴着站在我和平儿屋头的门前，观望情况。
林大少爷往前一步，陶少爷伸出手抵住他的胸口，他问，你来干什么。
林大少爷说话轻轻的，让我进去。
陶少爷很冷淡，你有什么事情不能在外面说，现在什么时候了，实在不行大少爷明天再找我说也不晚。
林大少爷低着头，一只手握住陶少爷的手腕，我等不了了，利弟弟，容我进去跟你说。
陶少爷把他的手甩开，自顾自进屋了，门也没带上。
林大少爷回头朝我使了个眼色，意思是叫我进去，我点点头，装了个样子。
林大少爷把门关上了，几朵烛火照得屋里人影憧憧。我悄声走到窗下蹲着，我放心不下，难不成陶少爷和林大少爷之前就认识吗，竟然以兄弟相称。
这静谧的夜里，我坐在地上，沁凉的感觉从地面传到我的四肢百骸，我把头贴在墙边，抱着腿，听着里面的响动。我和陶少爷才刚刚认识，而现在我们又要分开，我还不了解他，他也不了解我，我不甘心，就算走，就算要分开，我也要带着他的点点滴滴走。
屋里面林大少爷在说话。
他说，利弟弟，我……
他像是不知道说什么一样停住，屋里又安静下来。
陶少爷问，你想说什么？是不是想说你为什么没有回来找我，还是想问我为什么做了你妈！
陶少爷刚才在外面装着一副不认识林大少爷的样子，现在声音里的感情抑制不住了，几可算作控诉。
林大少爷声音低沉下去，说我知道现在说这些没有用，可是，我能再见到你，我心里还是高兴。
我靠在墙上，高兴什么呢。
林大少爷接着说，是我不好，我当初说要去接你，却没有信守承诺。我本来想要去信跟你解释，可是我怕你……
陶少爷讥讽，你怕我？
林大少爷回答，我想你恨我，我不值得你原谅，所以解释也没有用了。
陶少爷不说话。我猜他是端起茶杯想要送客了，可是林大少爷却没动，因为接下来我就听见茶杯摔在地上的清脆。
陶少爷大声质问，那你现在来找我干什么？你既不说原因，也不跪下求我宽恕，你大半夜来找我干什么？你他妈是脑子坏了吗林大少爷！
林大少爷说，我本来是一辈子也没有脸来见你的，只是……
陶少爷啐他，你别他妈吞吞吐吐的，有什么话还不直接吐出来！
林大少爷没说话，反而陶少爷慌起来了，他叫林大少爷离他远点。
陶少爷一边挣扎一边骂，你！…你给我起开！你干什么！
林大少爷哽咽着说，利弟弟，我那年没去找你，和我今天夤夜来访，都是…都是…
陶少爷没说话，也没挣扎，停顿了一会儿，他轻轻地补上这个句子，都是因为你爹？
林大少爷只是哭泣。我想想刚才人高马大的林大少爷，想想今天下午沉默寡言，沉稳成熟的林大少爷，心里不由得一阵悲哀。林大少爷果真认识陶少爷，说不定小时候就认识，同在这样的院门儿里长起来，想必同病相怜。
陶少爷接着又问，你爹…叫你来干什么。
我不知道林少爷干了什么，但是我能听到一个响亮的耳光。
陶少爷咬牙，你爹！林老爷！这个老鬼让你来…让你来！
他们两个好似扭打起来一般，林大少爷人高马大，定是将陶少爷推到了窗边，我听见陶少爷喉咙里的痛叫，二人传来的震动透过冰冷的砖墙吓了我一跳。
这下子两个人说话的声音更清晰了，就在我的头顶。
陶少爷呻吟着骂，你他妈干什么。
林大少爷声音沙哑，不知是因为哭还是因为别的，他说，利弟弟，我…我对你不住。
陶少爷惊叫，你！你干什么！你怎么…？
林少爷声音闷闷的，没准儿是埋在了陶少爷白皙光滑的肩颈，我…我吃了…我吃了那种药。
陶少爷这下真的是怒火冲天了，你爹作践我还不够，你们他妈的还要上阵父子兵，真他娘的一群狗什！
林大少爷不说话了，只有陶少爷在不停挣扎。
他用尽全力挣扎，声音绷得紧紧的，你…放开我！放开我！他喘着粗气，声音从高到低，从愤怒地反抗到绝望地求饶。
他呜咽着求林大少爷放过他，先是难以启齿地从嘴里榨出了什么，我…我和林老爷都已经…我们怎么还能…？
林大少爷悲怆至极，就是！就是他！我听到陶少爷呜呜叫了几声，说不准是叫林大少爷捂住了嘴还是唇舌交缠。林大少爷哭说，这一切的一切，还不都是因为他，要不是他，我们！我们早就远走高飞了！
林大少爷辞泪俱下，陶少爷反而成了沉默的那个。
半晌，陶少爷软着声音求林大少爷，林哥哥…你…你放过我吧…我受不了了。你看在我们小时候的份儿上，干脆…干脆自己解决了算了。
林大少爷咬着牙质问，利弟弟，你说过你会爱我，不是么！
我听到唇舌交缠的声音，心里愤怒极了，你不是也食言了吗，一边抛弃了他一边要求他的爱，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事吗？
我又想，有的。
陶少爷不停惊叫嘶骂，伴着布料被撕扯开的声音，林大少爷还是呢喃着一些没道理的话。
我分不清楚了，陶少爷羞耻的痛骂、唇间压抑的呻吟和情欲中的臣服，他身上的人是林老爷还是林大少爷，还有区别吗？
我紧紧靠在墙上，想要把手臂举高，在窗口处擦干陶少爷的眼泪。我听见，陶少爷在摇摆中挣扎着说，林哥哥，我有件事求你，你答应我，随你做什么我们都能一笔勾销。我停手了，反将双手凑在自己的脸前来接着汩汩的泪水，他还能求什么呢，他还能求什么呢。他在情欲中是这样的软弱，可是在爱里是这么的坚强。
等到夜晚终于安静下来的时候，林大少爷开口，利弟弟，我…我答应你。
他的声音瞬间充满了希望，充满了向往，他恳求，我想知道陶家过去的五姨太仪萍现在在哪儿，她还好吗，你能不能帮一帮她？
我回屋了。
Freetalk：本来想要农历新年之前写完给大少爷光明的结局，现在看来不太可能了，可能藏历新年能完成吧（远望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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